聊斋原著中白狐小翠为报恩受尽屈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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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浙地区有位名叫王太常的人，在他十二三岁的时候，一天自己正躺在床上午休，晴朗的天空忽然变得阴暗起来，紧接着就雷霆大作。就在王太常对于忽变的天气感到疑惑之时，突然间有一只像猫但却比猫要大些的东西。从门外跑到了自己身后趴了下来，好像要寻求庇护一般。王太常也没有驱赶它，而是警惕地看着外面。

  等到天空再次放晴，那物才从自己脚下离开，向外跑去。王太常仔细一看，这根本就不是一只猫。惊慌之下的他，急忙喊来自己的兄长，兄长看后反而向他表示祝贺，兄长告诉他，这是一只前来躲避雷霆之难的狐狸，狐狸是一只很有灵性的动物，当它修炼得道之后，一定会回来报恩的。

  年少的张太常，对兄长的话半信半疑。

  不久之后，年少的张太常便接连考中的举人和进士，并且还被朝廷给封了官，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和名望。但是有一件事情，在此后的十多年里一直让他高兴不起来，那就是自己唯一的一个儿子——张元丰，生下来就是个痴呆之人，到了十五六岁的时候还不通人情。故而，一直以来都没有人来给他的儿子来提亲事，而自己也因此无法向别人主动提亲。所以，痴呆的儿子成为了他的一块心头病。

  然而有一天，有一位四五十岁的妇人携带自己十五六岁的女儿登门拜访，并且主动要把自己的女儿下嫁给王太常痴傻的儿子。

  再一看人家的女儿，不仅年轻漂亮，而且面带微笑，如同仙女一般，极其的招人喜爱。问女方姓氏，告之为虞氏，女孩的名字叫小翠。

  对于这等天上掉馅饼一般的好事，王太常自然是求之不得的。于是，他连忙询问虞氏妇人要多少聘礼，并表示她要多少自己就会给多少，绝不推脱。

  然而，妇人的回答又再次让他喜出望外。妇人笑着表示，自己家很穷，女儿跟着自己也是饿肚子，到了他们家，既有锦衣玉食，又有丫鬟仆人们伺候着，女儿生活舒适，自己也放心，就不用像卖菜一般索要钱财了。

  王氏夫妇对虞氏妇人的言论很是高兴，没想到天底下还有如此好事，竟有如此通情达理之人。连忙让下人去准备一桌丰盛的酒菜，表示自己家人要好好宴请一下亲家。

  酒足饭饱之后，虞氏妇人表示自己家中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，再让女儿拜见过公婆之后，她又反复叮嘱了一番，让小翠好好侍奉自己的丈夫和公婆，说完就要离去。

  王太常连忙让人给虞氏妇人牵来一匹马，但妇人却表示家离此时很近，用不着骑马，然后一个人就出门向外走去。

  让王氏夫妇欣慰的是，小翠并没有像其他人家的新媳妇那样，在父母离开之际大声哭啼，没有一点的悲伤与留恋之情。

  一连几天过去了，虞氏妇人都没有出现。对此，王氏夫妇感觉有些奇怪，便询问小翠自己家的住址，小翠只是笑着摇头，表示自己也不知道。

  没办法，亲家老不来，这婚礼总还得要办的啊。于是，王家人便选了一个良辰吉日，让小翠和自己的儿子元丰喜结连理。

  王家的亲朋好友们，在得知王太常给自己的痴傻儿子娶了一个媳妇，都前来祝贺。但在入张家大门之时，看张太常的眼神都怪怪的，因为他们心中都有一个符合逻辑的想法——你儿子如此的痴傻，想必娶过门的儿媳妇也好不到哪里去，不是个呆子，就是个傻子。

  然而，当他们亲眼见到小翠本人的时候，一个个都目瞪口呆了——一个天仙般的女孩，竟然嫁给了一个痴傻之人！然后就感叹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——浪费了！

  婚宴过后，王氏夫妇像对待自己亲闺女一样对待小翠，而小翠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打消了他们心中的某些顾虑——怕小翠瞧不起自己痴傻的儿子。

  由于元丰痴傻，不能到外面游玩，他们只好就在自己的大房间内嬉戏玩耍。小翠用布锦等物缝制了一个圆球，和元丰及下人们在屋内踢球玩。小翠穿着皮靴在房间的一头踢，让元丰奔跑着去拾。常常小翠一觉就能把球踢出几十步远，而元丰及下人们都争抢着去拾，一帮人在房间里玩的不亦乐乎，虽说是经常累的满头大汗，但每个人却都很开心。

  一天，当众人又在房内玩的热火朝天的时候，王太常忽然来房中看望自己的儿子，不曾想一个飞球过来，正中他的面门。见此情形，自知惹祸的小翠和仆人们都躲在了一边不敢声张，但痴傻的元丰还边喊边跳地跑过去追球。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后，一气之下的王太常，拿起一旁的石块就向自己的傻儿子投了过去，元丰感到疼痛后，这才趴在地上哭了起来。

自己作为公公，不好说儿媳什么，回去之后他就把此事告诉给了自己的妻子。王夫人在得知这一事情之后，也是十分的气氛，当即来到小翠和元丰的房中，当面指责小翠不该如此欺负和戏弄自己的儿子。然而，不管王夫人如何的指责，小翠都是低头微笑，双手玩弄着衣服。

  没办法，再怎么说儿媳妇不是自己生养的，不能指责的太过分了。在教训完几句后，王夫人便离去了。夫人走后，小翠他们还是依旧踢球玩耍，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。

  几天之后，不放心的王夫人再次来到儿子的房中。这次的所见所闻却让她更加生气——小翠竟然把元丰的整张脸，用胭脂水粉涂抹成了一张大花脸，不男不女，犹如一个大怪物。

  当即，王夫人就发作了，指着小翠就大骂了起来。然而，小翠既不回应，也没有表示出害怕的样子，依旧是依靠着身边的床柱低头玩弄着衣带。

见小翠对自己的责骂无动于衷，气愤不已的王夫人拿起一旁的棍棒，对着元丰就打了过去。听到元丰的哭叫之声，小翠才有了一丝的紧张，连忙跪在地上恳求婆婆手下留情。

  该打的也打了，该骂的也骂了，气出的差不多了，王夫人扔下棍子，拂袖而出。

  王夫人离去之后，小翠笑着把元丰拉进了卧室之中，给他拍打掉衣服上的灰尘，擦干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揉了一下被打的地方，然后拿了几颗甜枣给元丰吃，元丰这才转哭为笑。两人还是继续疯疯癫癫地嬉笑玩乐，无所顾忌。

  后来，王太常也看透了，反正自己的儿子痴傻，现在有这样一个媳妇陪他一起玩耍，总比不理自己儿子、整天和自己儿子打骂要强百倍。于是，自此之后，只要是小翠不欺负元丰，两个人爱怎么玩就怎么玩，王氏夫妇也就不再进行干预了。

  说完了王家内部的事情，再来说说王家与另外一个官宦家的纠葛。说来也巧，就在王太常所居住的那个巷子里，还住着另外一位官员，恰巧，此人也姓王。但是，由于两人素来不和，故而一直以来都无交往，可谓是老死不相往来。

  不来往也就罢了，可那位王大人还是一位颇有心计之人，眼看马上就要到考核官员的时期了，据小道消息显示，那位王大人准备借此机会黑一下王太常大人。

  虽然王太常知道这个消息，但黑人的方式多种多样，他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如何出手，所以也就不好防备，故而整日为此闷闷不乐。

  一天，心中相当郁闷的王太常天不黑就睡下了，而小翠则穿戴好自己平时唱戏时所穿的宰相戏服，然后又带上假胡子，让两个丫鬟装扮成侍从的模样，接着骑上马就出去了。

  三人骑马来到那位王大人门前时，小翠装扮的宰相却忽然拉住马儿，回过身来告诉一旁的侍从，大家走错了门面了，自己是要到另外一个王大人府上。

  当她们重新回到自己家门前的时候，连守门人也都把她们误认为成了真宰相降临，急忙去里面吧刚刚躺下不就的王太常大人给喊了出来。王太常连忙起身穿好衣物前去迎接。当来到门之前，他们才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，王太常被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  在王太常看来，外面的事情就已经够让自己头疼的了，现在自己家里还有这样一个让自己相当不省心的儿媳妇，不知何时就会给自己创下大祸。

  是啊，冒充宰相大人，如果要是被外人知道，或者被朝廷查出来，那么自己一家人都得跟着受牵连。当然，王夫人依然少不了对小翠一顿责骂。然而，面对婆婆的责骂，小翠依旧一声不吭，还是低头一个劲地微笑。

  儿媳妇不是自己生养的，打她吧，自己不舍得；把她赶出家门吧，她也不知道自己家住何处，无家可归，王氏夫妇为此十分的苦恼。

  巧合的是，当时宰相大人所穿的衣物、身高模样，以及下属的打扮，都和小翠她们装扮的十分相似，以至于不仅骗过了自己家的守门人，而且还把那位与她公公作对的王大人也给骗了。

  那位王大人把小翠当成了真宰相，认为宰相天黑后到王太常家中，肯定有要事相商。于是，他亲自带领自己的心腹家丁潜伏在王太常家门前，准备一探究竟。

  但是，从天刚开始黑，一直等到大半夜，众人也没见宰相一行从张家出来。那位张大人很是纳闷，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么？

  第二天早朝前的路上， 那位王大人见到王太常后，罕见的微笑着向他走来，询问他昨晚是不是宰相大人登门拜访了。王太常以为是他在讽刺自己，支支吾吾地答应了两句就走了。

  说来也怪，有时候越是对于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，有些人就越相信，特别是对那些无耻小人来说。

  如果王太常的后台果真是当今宰相的话，你么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扳不倒他的。于是，这位王大人从此之后不仅放弃了黑他的念头，反而见了面都以笑脸相迎，甚至有些时候还会拍他的马屁。

  人啊，要脸的和不要脸的，那就是不一样！

  不就，当王太常知道其中的缘由之后，也开始对小翠刮目相看，改变了自己之前对她的看法。

  一年之后，当初小翠所装扮的那位宰相被免官回乡，临走前他派自己的侍从把一封书信去送给王太常，但不巧却送到了那位王大人的府上。那位王大人从普人口中得知，宰相当年并没有在夜晚拜访过王太常家中。如果有人看到的话，那也是其他人所装扮的。

  这位王大人在听到这一消息后既气愤又高兴 。气愤的是，自己竟然被这小子给骗了一年多；高兴的是，自己终于有机会把这小子给扳倒了。

  于是，他在弄明白事情的真相之后，让自己的手下去张太常家去索要万两黄金，只要张家肯出钱，自己就不会把此事给捅出去；如果张家不识好歹，那就别怪自己到时候不客气！

  然而，他的手下在张府门前吃了闭门羹，连门都没让他进去。但是，这位张大人实在是太喜欢这一万两黄金了，为了这些黄金，他决定自己亲自出马，到张府门前去走一遭。

  然而（没办法，超出预料的事情太多），他的待遇也并不比自己的手下强到哪里去，门倒是进去了，可等了半天就是不见王太常出来。于是，一怒之下，他愤怒地起身就要回去。

  但是，就在此时，一个让他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——只见元丰身穿龙袍、头戴皇冠，被一个女子从内室给推了出来。猛然一见穿龙袍、戴龙冠的人，这个王大人反而被吓了一跳。但在仔细一看，原来是王太常那个痴傻的儿子，顿时捧腹大笑了起来。

  等王太常出来的时候，那位王大人已经离开了。

  要知道，龙袍龙冠全天下也只能皇帝一人拥有，连皇太子都不能使用，更别说是大臣了。一旦大臣家中拥有此物，那只有一种解释——想要造反！

  在得知儿子和儿媳的表演之后，王太常当时就愣住了。他对此相当清楚，如果这件事情要是传到皇上那里，皇上再听信小人一人之言，不去调查核实，那么自己这一家人就彻底完了。

  当然，小翠也知道自己整出这件事情的下场。所以，等王大人走后，自己也赶紧回到了房中，把房门从里面给锁死了。

  果然，片刻之后，王氏夫妇就拿着棍棒来到了她的门前前来叫骂。小翠任由他们在外面叫骂，就是不开门。不久之后，气急之下的王太常找来斧头，开始用斧子来劈房门。

  然而，小翠却在门内笑着告诉门外肺都快要气炸了的王氏夫妇，如果真的出了事情，一切后果由自己一人来承担，绝不会连累两位老人。并且她还表示，如果公公真的拿着斧头把自己给杀了，那还真有杀人灭口的嫌疑，大有做贼心虚的味道，到时候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。

  听到小翠此言还有些道理，王太常抛下斧头，唉声叹气地离开了。

  果然不出王太常所料，那位王大人回去之后就把王家儿子穿龙袍的事情上奏给了皇上。皇上看到奏章也是相当的吃惊，连忙派钦差大臣前去王家查看。

  然而，查看的结果却着实令人大吃一惊——黄龙冠是用高粱秸秆做的，龙袍则是用黄包袱缝合而成，图案是小翠自己画上去的，在猛看之下，确实与真龙袍龙冠极为相像，但这毕竟是假的。

  于是，这位王大人想要黑人不成，反倒落了个诬告大臣的罪名给发配到了云南，继续报效国家去了。

  一日，小翠正在房中沐浴，元丰看见之后就要进入木桶一起来洗，被小翠笑着给制止了，让他稍等片刻。片刻之后，小翠沐浴完毕，又往桶中加了些热水，然后帮元丰宽衣解带，与丫鬟一起把他扶进桶中。

  刚进入桶中，元丰就大喊水热，想要从水桶中出来，但都被小翠给用力压了下去，然后又用一块厚棉被给盖在了水桶之上。

  这样做的后果很明显——片刻之后，桶中没有了挣扎呼叫之声，掀开棉被一看，元丰已经死去！

  然而，对此小翠却并没有表现出一点儿的惊慌，反而微笑着把元丰的身体给抬到床上，用干净的布把他的身体给擦干，然后又用一床被子盖在了元丰的身上。

  很快，公子被闷死的消息便传到了王夫人那里。得知噩耗之后，王夫人哭着就冲进了房间，看到床上已经咽气了的元丰，便大声责问小翠为何要杀害自己的儿子元丰。而小翠的回答则十分的轻松自然，她表示，像这样痴傻的儿子，还不如没有呢！

  王夫人被气糊涂了，用起了妇女对待仇人的最原始的办法——用头去撞小翠！还好，由于下人们都在身边，及时地给拉开了。

  然而，就在王夫人大声哭骂之际，忽然有一个丫鬟快步跑了过来，告诉给她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消息——公子元丰活了过来！

  王夫人急忙来到儿子身边，果然发现元丰已经有了鼻息，身体也温暖了起来。片刻之后，元丰醒了过来，睁开眼睛看向四方。看遍了身边的所有人，自己都不认识，仿佛自己之前的所有生活都是一场梦。

  王夫人听到在元丰询问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，床边这些人又都是谁？感到自己的儿子说话的语气及态度，已经完全改变了过来，改变成为了一个正常的人。

  王夫人刚开始并不相信，她把元丰的父亲王太常连忙找了来。经过几次检验，发现儿子元丰确实已经恢复了过来，成为了一个正常人。

  王氏夫妇如获至宝，本来他们还对自己老了无人照顾儿子而担忧。现在好了，不仅儿子不用担心了，自己晚年也有人照顾了，可以安度晚年了。

  一年之后，王太常因为他事被免官。正当王太常心情极其糟糕的时候，小翠却意外失手打碎一件价值连城的玉瓶，正好撞在了枪口上，被自己公公给大骂了一顿。

  被公公骂得忍无可忍，小翠终于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给了元丰。她告诉元丰，自己是修行多年的狐仙，之所以会来到王家，是为了报答元丰之父多年前保护其母度过雷霆之难恩情的，而且上天还给了他们五年的缘分，而现在五年的期限已到。自己在王家德五年来，想尽一切办法保护王家人不受外人的侵害，想尽一切办法让元丰开心，又让他通过起死回生的办法改变了痴傻的状况，其情义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玉瓶的价值。反过来，自己这五年来，反倒受尽了公婆的责骂和侮辱，既然现在情缘已尽，自己也该走了。

  说完，小翠头也不回，就向大门外走了出去，消失在了巷子里。

  这刚过上了一年的好日子，媳妇就被父亲给骂走了。元丰自此开始不吃不喝，又犯上了相思之病，逐渐地消瘦了下来。看到儿子如此地折磨自己，王太常也很心疼，一连给他提了几门亲事，反而都被元丰给推辞了，并且发下话来，自己非小翠不娶！

  时间如流水，转眼间已经过去两年了。一天月明之夜，元丰从外地走在回家的路上，当他在路过村口自己的一处老宅院的时候，忽然听见里面有两个女子在里面嬉笑玩闹。恍惚中，他看见一人身穿翠绿色衣裙，一人身穿红色衣裙。

  只听绿衣女子嘲笑红衣女子被人给赶出了家门，而红衣女子则表示自己现在在自己家的地盘上，如果再嘲笑自己，那么自己就把她给赶出去。绿衣女子则再次嘲笑红衣女子不害臊，已经被人家给赶了出来，还在冒充这家的主人。红衣女子则反嘲笑绿衣女子到现在都没有把自己给嫁出去，是个没人要的主，

  仔细一听，元丰发现红衣女子的声音、身段，竟然与小翠的声音极其的相似，就连忙大声向里呼喊小翠的名字。绿衣女子忽然间就消失不见了，而小翠则走到了倒塌的院墙边，来与元丰相见。

  看到元丰消瘦的样子，小翠也有些难受。元丰抓住她的手，一个劲地向他讲述自己的相思之苦，生怕她再次离开自己。

  小翠表示自己也知道元丰的情况，但是苦于已经和公婆闹翻了脸，无颜再见他们，所以一直都没有再进家门。现在两人再次见面，说明缘分还未尽。

  元丰听后十分高兴，连忙就要带小翠回家，但小翠却表示自己不想再回那个家。元丰表示要把老宅院翻新一下，让人可以单独生活在这里，小翠这才点头答应留下。

  王家夫妇得知这一情况之后，也不再阻拦，并且为主动与儿媳小翠修好，然后又派了几位丫鬟和仆人前来侍奉日常起居。

  由于小翠一直以来都没有为王家生下一男半女，所以为了延续王家香火，小翠也一直催促元丰娶二房。但元丰是一个十分重情义的男子，说什么也不肯答应。

  一年之后，小翠忽然边的消弱起来。一天，经过她的多次劝说，元丰终于答应迎娶钟家之女为妾。婚期临近，小翠还亲手为两位新人缝制了新衣，并且交给了王老夫人。

  成婚之日，元丰返现新娘的容貌以及言行举止，都与小翠如同一人。心中不解的当他，急忙赶到老宅院前去查看，而此时小翠已经消失不见。小翠的丫鬟交给他一个汗巾，说是主人小翠离开之时让她交给他的。

  元丰打开一看，里面是一个玉玦（jue）——终于还是诀别了（古人眼中玉玦表示永别）！

  后来，元丰才明白过来：原来自己和钟氏之女的婚事，小翠早就知道，所以才先幻化成她的模样，以来减轻自己日后对她的相思之情！

  参考文献：《聊斋志异·小翠》

四眼小肥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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